这个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小团体中第一打手,在几次和其他小群体冲突中百战百胜的同伴竟然噗通一下歪倒在座椅上。

“喂!怎么就晕过去了,他有什么……”

间黑藏人的头上蒙着袋子,说起话来声音有些奇怪:“不用尝试了,我以我医生的身份保证,他死了。”

本来几人的注意里已经集中在倒下的同伴身上,听到间黑藏人的话又扭过头去。

被蒙着头也能知道人已经死亡?

这恐怕不是医生,是原始部落的巫医才对。

“相信我,我是专业的,因为他是我杀的。”

间黑藏人手脚上的麻绳忽然解开,这是尽忠职守的黑虫们所做,别说是小小麻绳,就算是堤坝也能一点一滴的咬开。

他顺手又取下了头上的袋子,将歪斜的眼镜扶稳扶正。

出现在眼前的是几名白人青年,虽然分离了几百年,但和欧罗巴本土的老亲戚们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

间黑砸吧了下嘴:“你们的样子可一点都不像是黑人,难道说在非洲大陆待久了,连人种都会改变。”

几人不太懂间黑式幽默,或者说现在的情况由不得他们去思考其中的幽默。

这人好大的力气,竟然能把麻绳挣开,现实中就算是大力士也做不到吧——这是正常的第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