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兴标不像其他人,他手里沾满了地下党和军统的血。政保局所有人,都有可能通敌,唯独马兴标不会。

“我抓人,朱慕云收钱,迟瑞琪放人。”马兴标随口说。

“你最近与朱朱慕云的关系,怎么样了?”姜天明问,要不是他给马兴标派任务,让他接近并且拉拢朱慕云的话,马兴标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还算可以吧,朱慕云这小子,最大的爱好不是女人,而是钱。只要有赚钱的门路,他就两眼放光。”马兴标叹息着说。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姜天明嗤之以鼻的说。

“局座,我多次试探过他,朱慕云虽然愿意与我合作赚钱,但如果要让他背叛李邦藩,暂时还不行。”马兴标摇了摇头,朱慕云甚至明确跟他说过,李邦藩对他有知遇之恩,他可以背叛任何人,但绝对不会背叛李邦藩。

“那是你还没有找到办法。我跟你讲,如果有人当场揭发朱慕云收黑钱,你觉得李邦藩还能保得住他吗?”姜天明冷笑着说,朱慕云做其他事情,他可能难以察觉。但跟马兴标合伙,那就怪不得自己呢。

“这样不太好吧?”马兴标迟疑着说,给朱慕云下套,岂不是让自己也完蛋?这种生意,他现在已经做上了瘾,只要把人一抓,就等着分钱,这种生意,找遍天下也难得找到第二种。

“怎么,跟朱慕云走近后,要讲兄弟之情了?”姜天明冷笑着说。

“那倒不敢,只是可惜了这桩好生意。”马兴标可惜的说。

“你小子,朱慕云出事后,你不会换个人?到时候,我给你安排一个。”姜天明说,这种生意,他当然也感兴趣。而且,他不参与则罢,一旦参与,必然要占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