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座,叶明泽遇刺一事,石总裁,没有责备我们政保局吧?”朱慕云问。他希望,提及叶明泽遇刺一案,进而将政保局安插在军统的内线,给引出来。

“案子已经破了,凶手得到了惩罚,他还能说什么呢?”李邦藩反问。虽然主犯没抓到,而且死的,也都是自己人,但石心权不知道,叶朋中也不清楚。

就算他们再愤怒,可事情已经发生,除了更加坚定他们,与重庆政府为敌的决心外,不会有其他作用。军统搞出这样的暗杀,或许能震慑小的汉奸。但何佩璐和石心权这样的人,是没有作用的。他们很清楚,重庆那边,他们是永远回不去了的。

“真应该将所有的抗日组织,全部消灭。”朱慕云咬牙切齿的说。

“这是我们共同的目标,可是,想要实现,任重而道远。”李邦藩叹息着说。

“局座,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朱慕云试探着说,李邦藩对他很信任,不管多机密的事情,一般都不会隐瞒。

“我们在军统安插的内线,接连暴露,形势堪忧啊。”李邦藩惆怅的说。

“属下愿为局座解忧。”朱慕云忙不迭的说。

“昨天,在古昌县,有两名军统行动人员被击毙。得知消息时,还很高兴。可是,最后证实,这两个人跟上次的一样。”李邦藩苦笑着说。

“情报处和三处各一个?”朱慕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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