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梁先宽高兴道。

高兴之余,他又跟杜锦宁交个底,好让她放心:“我爹的事解决了。是有人诬告,我爹顺势进了牢里,要钓出大鱼,最后将他们一锅端了。现如今我爹不光没事,而且又升了一级,做了礼部左侍郎。所以京中之事你不用担心。如果关嘉泽再入股,那咱们就更不用怕了,他爹的官职不低。有我们两家在,不管京城再乱,也危及不到咱们的茶馆来。”

杜锦宁点点头:“关嘉泽是不怎么管事的。我又不在京城,更没有人手,所以茶馆和书铺的事就交给你全权负责了。详细的等咱们参加完院试后再跟关嘉泽商量。”

“行。”梁先宽道,“院试后我也打算留在府城念书,不去京城。不过我有妥当管事,这件事交给他你放心。”

杜锦宁颇感意外:“你不去京城?”

梁先宽摇摇头:“如今京城甚乱,我爹让我在家呆着。不过漓水县那地方太小,继续呆在那里没意思,所以我便也打算到府城来求学。”

杜锦宁点了点头,倒挺高兴:“如此我们又多了一个伴。”

“园林建造,你打算怎么搞?”梁先宽对于这个更感兴趣。

“我根据宅子地形和户主要求,做出设计图,并且标注出所种的花木,花木种植我指导,且包种活,花木苗也由我出;木材、石料的原料与加工归你。刨除材料、工人等成本,我要利润的五成。”杜锦宁道,“不过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妥当,还可以按每张设计图多少钱来算。像我宅子那么大的设计图,售价二百二十两;面积小且简单的一百至二百两不等。花木苗另以具体价格算。这些可以详细写在契约里。”

虽说两人是好朋友,梁先宽才帮了杜锦宁一个大忙,但杜锦宁觉得涉及到利益之事,还是把话说清楚的好。开头碍于面子期期艾艾不说清楚,到时候没准就会为了利润闹得朋友都没得做。

至于梁家帮她建宅子这个情份,别的地方再还回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