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情愿被父皇抓走?”赵弘润瞪了她一眼,直接将她推上床,不顾她满脸惊慌羞臊的模样,将她脚上的靴子脱了,丢到了床榻低下:“躺进去,盖好被子。”

“喔……”玉珑公主羞臊地耳根通红,缩在被褥中,让她难以置信的是,赵弘润竟脱掉了身上的衣物,也躺进了被窝中。

“弘润……”玉珑公主满脸羞红,刚要出声,就被赵弘润将脑袋按到被褥中去了:“别出声,父皇来了。”

说罢,赵弘润放下了床榻的纱帘,亦躺了下来。

而与此同时,宗卫沈彧已回到了文昭阁殿下,朝着正等着儿子赵弘润出来接驾的魏天子叩地行礼,低声说道:“陛下,殿下得闻陛下至我文昭阁,喜不胜喜,本欲亲自出来接驾,可奈何昨夜殿下沾染了风寒,躺在榻上难以动弹,实在难以接驾,因此着卑职出来迎接陛下,向陛下告罪。”

“沾染风寒?哼哼哼!”魏天子怒气反笑,他心中很清楚,他儿子赵弘润方才回宫的时候那可是精神抖擞的,怎么可能说病就病?

『显然这劣子正在耍什么诡计!』

魏天子亦不拆穿,淡淡说道:“皇儿不幸受寒卧病,朕岂会怪他?”

说着,他迈步便朝文昭殿内走去,童宪亦紧跟其后。

然而,此番跟魏天子前来的,可不只是太监们,还有数十名禁卫军。

见这些禁卫也准备进文昭阁,沈彧立马示意其余宗卫们将他们拦了下来。

“禁卫不得入殿阁,诸位,止步于此吧!”

别说众禁卫惊地面面相觑,就连走在前面的魏天子亦惊奇地停下了脚步,诧异问道:“这些禁卫……可是朕带来的。你,要拦他们?”

这个时候,但凡是识相之人都会叩地告罪,然而沈彧却没有这么做,拱手抱拳对天子说道:“回陛下话,卑职晓得这些禁卫跟随陛下而来,可一来禁卫不得入殿阁乃宫廷规矩,二来,禁卫们闯入我文昭阁,若是不慎损毁什么,恐殿下事后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