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一眼赵弘润那怪异的表情,赵元俼摇摇头,略有些感慨地解释道:“你未听说过,你这不奇怪。事实上,在你还未出生前。你那位三伯就已被流放至边陲贫瘠之地,至今已有整整十七年……你今年才十五,又怎么会晓得?”

“流放?”赵弘润敏锐地抓住了这个词,疑惑地望着眼前这位六王叔。

赵元俼想了想。含糊而隐晦地解释道:“你那位三伯,曾经是站在你大伯那边的……六叔这么说,你懂了么?”

“喔喔……”赵弘润恍然大悟。

很显然,赵弘润那位大伯,必定是曾经与他父皇争夺皇位的对手。而随着他父皇登上皇位,赵弘润他大伯那一支,下场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赵弘润内心忽然泛起一个疑问,好奇地试探道:“大伯在健在么?”

“……”赵元俼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赵弘润就懂了。

他其实很想问问,他父辈那些叔伯中,在经历过皇位争夺后,究竟还剩下几位,毕竟这方面的事。宫内宫外、朝野上下都管得很严,以至于赵弘润至今都不晓得他父皇究竟有多少位兄弟。

甚至于,若不是眼前的六王叔开口,他连他父皇在其兄弟中排行第四都不晓得。

可能这些事,都属于是皇室内的禁忌,相信没有人敢肆意谈论此事,而让魏天子感觉不痛快。

毕竟为了争夺皇位而导致兄弟阋墙的事情发生,虽说是皇室的传统吧,但终归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不过六叔,父皇这个时候将三伯召回大梁做什么?难不成他可以解决陇西的问题?”赵弘润好奇问道。

“元佐能否解决陇西之事。六叔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