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徐贯点了点头,对那名兵卫队长说道:“能否放行让我等在官署内等候?”

“这个……”那名兵卫队长脸上露出了为难的之色,迟疑说道:“几位大人,并非卑职不肯放行。实在是……我等只是在此值守,并无权利放行啊。”

这并不是这名兵卫队长的敷衍之词,其原因就在于,冶造局署内是没有本府卫兵的,但随着冶造局在朝廷中的分量越来越重,兵卫府便派出了几队兵卫。负责维持冶造局一带的治安情况。

因此从根本上说,冶造局官署外的值守兵卫,他们并不属于冶造局,他们与冶造局隶属于两个不同的系统,因此,这些兵卫们没有权限决定是否放李鬻等人入内。

更要紧的是……

那名兵卫队长瞥了一眼那块挂在官署门外的木牌,上面清清楚楚地刻着一行字,兵部与狗不得入内!

“恐怕卑职斗胆得将三位大人拦在府外了。”

兵卫队长满脸为难地说道。

顺着那名兵卫队长视线所指的方向,兵部尚书李鬻与兵部左侍郎徐贯亦瞧见了那块带有侮辱性的木牌。

李鬻:“……”

徐贯:“……”

见此。兵铸局局丞李缙皱了皱眉,上前说道:“能否代为通报一声,我等想见局丞王甫大人。”

听闻此言,那名兵队大人的表情变得更加尴尬了,半响后为难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