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庸心中那个激动啊。

他激动地手都在哆嗦。

要知道自从来到了安陵赴任以来,他何曾像今日这般威风过?

要是在以往,他想审判安陵城内的贵族们?想也别想!

但今日不同,因为他背后用肃王赵弘润撑腰。

『这是一次足以让我铭记终生的堂审。』

严庸暗自对自己打着气,他知道他在来到安陵后几乎是毫无建树,沦落为以安陵王氏一门为首的众贵族们的走狗,但在卸任之前,他要当一回真正的地方县令!

“啪!”

严庸手中的惊堂木狠狠拍在桌案上,沉声喝道:“带人犯!”

“威——武——”堂下林立的商水军士卒临时客串衙役,但声势远比那些寻常衙役吓人得多,这不,堂外的众多世家中,有好几位家主在听到这一阵大喝后,面色苍白、双腿发软,瘫坐在地。

宗卫穆青迈步走到大堂门口,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逐个念起名单来。

按理来说,这种事应当由佐官主簿来做,可无奈何县衙的人前一阵子全跑光了,虽说后来有几个见赵弘润与严庸一方逐渐变得强势,厚着脸皮跑回来想继续担任旧职,可惜被赵弘润一撸到底,削去了官职。

毕竟,似这种不能与地方县令同进同退的墙头草,要来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