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项末并没有刻意地等待龙脊山的友军,因此,这是他二人近期的首次见面。

“子车将军。”项末抱拳回礼。

行过礼后,项末见此番前来的仅子车继一人,为了证实心中某个猜测,遂问道:“子车将军,南门阳……”

“那厮投敌了!”子车继拨过马头,驾驭着坐骑与项末并肩向前,口中愤慨地说道:“那厮领着五万兵在龙脊山西侧逗留,说什么为了断魏军的后路,当时我就感觉不对。……昨日上将军命我等向南撤离,我派人将此事传达给南门阳,这厮见无法再浑水摸鱼,居然带着一干心腹,丢下五万不知逃往何处去了。……临走前居然还将军中的粮草给烧了,真他娘的混蛋!”

“哦。”项末一脸平静地应声道。

他一点也不感觉意外,毕竟据他所了解的情况,蕲县守将季琮,就是因为魏国商水军与蕲县南门氏里应外合而丢了城池,狼狈地撤退到浍河一带。

南门氏既然已经投降了魏国,南门阳又岂会置身于外?若不出差错,看前段日子南门阳那消极的作战态度,恐怕南门氏的人早就与他接触过。

『南门迟、南门阳……真是可惜了。』

项末暗自叹了口气,对于失去南门氏的这两位将领颇感可惜。

毕竟在项末看来,南门迟与南门阳兄弟二人,亦可称得上是难得的将才,此番投了魏国,日后势必会成为他们楚国的强敌。

当然了,虽说如此,但这二人还够不上心腹大患这个词,相比之下,项末认为魏军中有一人更加危险。

那便是现魏国鄢陵军主将屈塍。

『倘若此战那屈塍打响名气,不知国内屈氏一族会有何反应……』

项末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