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冯卢讪讪说道:“彼此互有伤亡。”

听闻此言,王皇后不禁皱紧了眉头。

倘若换做别人还则罢了,肃王赵润那可是一个好相与的人。

虽然此前并无交集,但王皇后也清楚那位肃王殿下的劣迹与功绩——两者皆是无人能及。

比如打砸幽芷宫,比如其父皇面前拍桌子,比如在庆王府用菜盘子呼庆王弘信的脸,比如敢一脚将上将军府府正踹下河渠,这位殿下的种种劣迹,与他率军南征北战、建立赫赫功勋一样让人为之惊叹。

什么样的主人,什么样的仆从,肃王赵润这般狂妄霸道,他手底下的青鸦,胆敢与内侍监、禁卫军抢人,这倒也不出奇。

“通知戚贵,到此为止,本宫会与肃王交涉的。”王皇后在思忖了片刻后说道。

听闻此言,冯卢面色更加凄苦,低声说道:“娘娘,戚贵正派人追击那股青鸦……”说到这里,他替戚贵求情道:“娘娘,戚贵是对娘娘忠心耿耿,故而……”

王皇后抬手打断了冯卢的话,沉声说道:“叫戚贵回来。……另外,本宫不好贸然召见肃王,正好他婚期在即,你置备一份厚礼送去,他为答谢,自会登门拜访本宫。”

“是。”冯卢点头应道。

当日傍晚,还未等冯卢带着贺喜的厚礼来到肃王府,「曲梁侯司马颂一家四口与百余仆从被害」的消息,已由封丘县令上报朝廷,并在大梁迅速传开。

听到这个消息,桓王赵弘宣勃然大怒。

“岂有此理!……雍王好生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