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目前看来,河西战场上的魏军诸将,似乎已被秦军打懵了,失却了锐气,这问题就很大。

想了想,赵润故意板着脸对跪在地上的白方鸣说道:“白方,你是要挑战朕么?”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屋内诸将皆为之不解,而白方鸣,更是惊地下意识就说道:“末将岂敢挑战陛下?”

见此,赵润故意说道:“难道不是为了挑战朕「未尝战败」的事迹?”

听闻此言,屋内如乐弈、周昪几人,在微微一愣之后,心中有所猜测,露出了笑容。

此时白方鸣亦满脸惊愕,结结巴巴地说道:“陛下乃人王帝主,非同寻常,而末将只是寻常人,何德何能与陛下相提并论?”

赵润听了这话,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你较真于一场败仗做什么?……只有朕,才能百战百胜!至于列位嘛,就争取百战而九十九胜吧。……起来吧。”

说着,他拍了拍白方鸣的肩膀,将后者拉了起来。

听到赵润这般自夸的话,屋内诸将的表情很是古怪,不过屋内先前那凝重的气氛,倒也随着赵润的话烟消云散。

拉起白方鸣后,赵润见庞猛还跪在面前,于是便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拍后者的后脑勺,没好气地笑骂道:“你一个莽将,也学人请罪?起来,日后多杀几个秦卒将功赎罪即可!”

在屋内诸将的哄笑声中,庞猛四五十岁的人了,亦尴尬地挠挠头,旋即咧着嘴傻笑不已。

一番闹腾后,酒席宴间的气氛顿时改善了许多,至少,诸将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不复之前忧愁满面。

酒过三巡之后,赵润先向诸将解释了他此番前来的原因,免得这些将领胡思乱想:“此番朕亲临战场,实为御驾亲征的秦王而来,诸位也晓得,那位老大人乃是朕的岳丈,于私而言,朕还是希望他能够……算了,不说这个,总而言之,尔等之前怎么打,接下来还是怎么打,朕并不会干涉。”

听闻此言,屋内诸将遂安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