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艺听得稍稍点头道:“绢布之所以人人都会做,甚至于当做货币来用,那是因为绢布是大家生活中的必需品,而这必需品就是衣物,一件衣裳的利润远高于同等布料的利润。”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但是郑公子,一般妇孺同样也会做衣物,而且衣裳的价格恁地昂贵,寻常百姓都是自己做衣服,这衣服买卖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郑善行点点头道:“这我当然知道,这也正是我为此感到担忧的地方,所以我就在想如果依靠话剧,是否能够成功。”

“话剧肯定会带来不错的效应。”

韩艺先是肯定了自家的产品,但随后他又道:“但卖的毕竟是衣服,而不是话剧,真正能否成功,关键还在衣服上,如果只是一件普通的衣服,那话剧从中起到的作用少之又少,如果是一件非常新颖的服饰,那话剧就可以发挥极大的作用,所以能否成功还看衣服。”

郑善行问道:“那不知韩小哥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有。”

韩艺点点头。

郑善行大喜,道:“愿闻高见。”

韩艺笑了笑,道:“郑公子,你知道这世上什么最值钱吗?”

郑善行摇摇头。

“人才。”

韩艺道。

郑善行面露困惑之色,道:“请恕我愚钝,不知韩小哥此话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