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艺听得就是一肚子火,道:“郑公子,你可知道他为什么弄成这模样。”

郑善行早就想问了,好奇道:“为何?”

韩艺道:“就是因为他将盘缠都拿去帮助那些穷人了,结果自己倒是沦为乞丐了,这么伟大的朋友,我还是第一次交道,真不知道前世修得什么福。”

沈笑一伸手,道:“韩艺,你此言差矣。”

韩艺已经快要打人了,这几天他都担心死了,结果这家伙还能笑哈哈的。

又听沈笑说道:“虽说我将盘缠都拿去帮助别人,但是我这一个月行来,也得到了不少好心人的帮助,如果大家都见死不救,那我早就饿死了,还有,如果我腰缠万贯,说不定会遇到歹人拦路抢劫,如今我孑然一身,拄棍而行,反而安全到达长安,又蒙天眷顾,在城外偶遇你,目的全达到了,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真想把你给阉了。

韩艺气不打一处来。

郑善行哈哈道:“妙哉,妙哉,沈公子这一番话,真是妙哉。”

要是他们两个同流合污,那花钱的能力,真是---。韩艺朝着王玄道道:“王公子,我们是一边的哦。”

王玄道微笑的点点头,道:“我也觉得沈公子说的有道理。”

“韩艺,你瞧见没有,还是长安的人士知书达理。”

沈笑得意的眨眨眼,又向郑善行笑呵呵道:“你们也别叫我什么公子了,在扬州大家都叫我笑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