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娘子的事,你如何解释?”萧无衣质问道。

韩艺道:“你不是说你非常大度,没有将那赵小娘子放在眼里么?”

萧无衣道:“这不过就是缓兵之计,当时我那么说只是因为飞雪的事,我无暇兼顾,现在这事我也多多少少想通一些,自然得找你算账。”

缓兵之计?靠了!韩艺欲哭无泪道:“我都说了,我连她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啊!”

萧无衣道:“这我知道。”

“那你还掐我。”

“可是我作为你妻子,你从未送过诗给我,却送给别的女人,你说我该不该掐。”

“啥---!”

韩艺自问思维够跳跃的了,但是萧无衣的思维似乎是飞跃的,道:“谁---谁我没送,我送过你啊!你忘记了。”

萧无衣睁大双眼道:“你何时送过我诗?”

韩艺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还有那一首床前明月光,怎有我悲伤。哎哟,哎哟!轻点,轻点。”

萧无衣愠色道:“亏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就是人生若只如初见,我就是锄禾日当午,究竟谁才是你妻子。”

韩艺哭丧着脸道:“那你说该咋办?”

这肉在人手,不得不低头啊!

萧无衣傲娇道:“你当然也得作一首送给我啊,而且必须要比那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