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本道:“那这拜师宴---!”

这古代拜师是一件非常郑重的事,容不得马虎,也没有人会轻易拜师的,哪里跟后世一样,干爹喊着就去了,要是喊着还不行,这衣服一脱那总没得跑了。

“拜师宴!”

韩艺一惊,连连摆手道:“这免了,这免了。二位,说真的,这事做得晚辈就已经够折寿了,而且晚辈行事向来低调,此事千万不要传出去,否则晚辈真的会被人骂死去。”

阎立本见韩艺神色紧张,坚决不愿,心想,既然如此,那依师父所言,免得得不偿失。拱手道:“一切全凭师父做主。”

韩艺听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道:“阎尚书,你得官阶高我好几级,又是我的长辈,我理应自称晚辈,亦或者下官,可你又称呼我为师父,这挺矛盾的,这样吧,毕竟二位都与我老丈人交情匪浅,我们还是按辈分叫吧,不然的话,我怕我老丈人会打我,还望二位能够为我的家庭着想,拜托!拜托了!”

阎立本、李淳风相觑一眼,觉得也对,毕竟韩艺得估计人家萧锐的感受,于是点头答应了下来,又闲谈两句,就告辞了。

毕竟这师父都拜了,他们也就不担心了,这碗里的菜,还怕它跑了不成。

刚刚送走二人,韩艺就立刻将茶五叫来,道:“你明日给放一个消息出去。”

茶五道:“什么消息?”

韩艺笑道:“就说工部尚书阎立本和太史令李淳风拜我为师,向我学习贤者六学。”

一向机灵的茶五,这回不禁也傻了。

韩艺道:“你不说话也吱一声呀,不然我怎么知道听明白没有。”

茶五一怔,震惊道:“这---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韩艺怒瞪他一眼,道:“当然是真的,他们一个尚书,一个太史令,比我高了好几级,我敢乱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