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你前面别听萧晓这混小子的胡说八道。”韩艺尴尬道。

萧锐摆摆手道:“我哪会计较这些,老夫就是感到有些困惑。”

韩艺先是朝着萧晓道:“萧晓,你先出去一下。”

“干嘛?”

萧晓一脸错愕道。

韩艺道:“这是命令!”

萧晓下意识下起身来,又愣了下,这好像是在家里,又见萧无衣瞪来,挠着头,哦了一声,郁闷的走了出去。

等到这小子走了之后,韩艺才道:“老丈人请坐。”

萧锐坐下之后,韩艺才道:“老丈人,不瞒你说,这事我也没有弄明白陛下究竟是什么意思,还得等到禄东赞来了之后,才能做打算,因此这几日,就有劳老丈人去招待一下那河源郡王,就按陛下说得去做就是了,带他去长安转转,谈谈佛经,如果他问起我来,你就说我最近要刚好有事,未能奉陪,到时定当备宴赔罪。”

萧锐不太想参合这事,这轻松啊,也没有多问,当即点头应了下来。

吃过晚饭之后,韩艺与萧无衣便回屋休息去了。

“夫君,这事是不是非常严重?”

萧无衣躺在韩艺怀里,见韩艺皱眉不语,与以前那个毛手毛脚,说个不停的韩艺是大相径庭,向来不过问公事的她,不禁也担忧起来,开口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