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样,我真的很受伤啊!”

韩艺一脸委屈,道:“你们也不想想,我防得住你们吗?我方才不是说了吗,当时我也觉得太过于冒失了,但是回家想想,良心不安,正是因为我们的无所作为,从而导致又有不少家庭发生悲剧,我们皇家警察是怎么诞生的,就是陛下赐予百姓的雨露,这雨露要是落入粪坑,那就挺尴尬的。退一万步说,我的重心是在户部,我完全是为了民安局和百姓着想,其实这事哪怕完成的再好,跟我个人关系不大!”

李思文稍稍点头,韩艺个人威望其实已经很高了,朝中也少人敢再站在韩艺头上撒尿,道:“可是韩侍郎,你要知道许多赌坊都不是寻常人可以开的。”

程处亮点了点头。

韩艺叹了口气,道:“我哪能不知道,但是这新官上任三把火,总是不可少的,我们要展现皇家警察的权威,总不可能拿百姓来衬托吧,这忒也没劲了,也衬托不了呀,必须拿个像样点的人物来开刀,否则的话,今后谁会将我们放在眼里。总警司,你贵为民安局老大,直属陛下,三省六部都无法限制你,是这民安局的权威,如果你让人家骑在你头上来,那你今后你做什么都施展不开,你会处处受制,要是那位大人物强.奸少女,你管还是不管,如果打赢了这一场硬仗,那今后谁见到你,都得敬你三分薄面,反而会为我们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你是如此,我们也是如此啊!我们得告诉百姓,我们的宗旨,我们同时也得告诉那些大臣,我们是不畏权贵的,你若犯法,我就敢抓你。”

谈及权力,那赌博就显得轻描淡写了,程处亮就开始动心,这总警司喊着是神气,但是总警司的权威是什么,百姓怕你,那有个球用,是个官,百姓就害怕,也得要那些权贵怕你,你这总警司才当着有意义,才过瘾呀,皇家警察在证明的同时,总警司也得证明自己。看向韦待价、长孙延和李思文道:“你们怎么看?”

韦待价当即点头道:“我觉得韩侍郎说得挺对的。”

他之前是的被贬了,他也迫切的想要在朝中立足,权力才是立足之本。民安局的权力有多大,没有人知道,连皇帝自己都不知道,这就得用行动来证明。

李思文也点头了,他老子是很屌,当朝第一人,但是他不屌,他也想做出一点成绩来,别总是人家一看到他,就李勣的儿子,这活着多没意思。

长孙延就更加不用说了,他崇尚法治,这法律规定不许,当然就不许啊!

韩艺这三言两语,就让大家激动起来了,要干点大事,就一致通过韩艺提出的建议。

谈完之后,几人就去到食堂吃饭,一切如平常一样,皇家警察们还在交谈着今日碰到的趣事,起劲的很。

可就在他们吃饭的同时,民安局的前门、后门全部关上,任何人不得进出,因为除了在外值班的皇家警察,其余得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