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头发真是越瞧越俊。”

“你看够了没有,让我看看先。”

“你自个不会打一盆水来么?”

只见程家三兄弟争在一盆水中前面争抢着,舒适的感觉让他们对于这个发型越加满意。

而在他们后面还或坐或站着几人,正是契苾明兄弟,李敬业、秦俏等一干将二代。

“这头发是好是坏,倒是并不重要,关键在于韩艺为什么要这么做。”段怀简轻轻哼道。

契苾明道:“此话怎说?”

段怀简道:“我认为韩艺这么做,根本不是为了什么奉献、忠诚,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给咱们一个下马威,利用削发来打压我们的志气。”

一个模样粗狂的后生哼道:“老子就不信剪个头发就能咱们从老虎变成猫,今儿是陛下在这里,咱们是尊重陛下,如今陛下走了,韩艺若敢使诈,我就让他尝尝老子的手段。”

此人正是阿史那弥射的儿子,阿史那仆罗。

照了半天镜子的程伯贤走了过来,道:“仆罗,我爹前面几番嘱咐过我,让我三兄弟别去惹韩艺,否则的话,吃亏得只会是咱们。”

契苾明冷哼道:“你爹这么说,是因为你爹怕韩艺,如今韩艺可是同中书门下三品,但是咱们可不需要怕他,反正咱们年轻不懂事,就算出了什么事,陛下也不会跟咱们较真的,我就不信韩艺敢去找我爹的麻烦。”

“话不能这么说!”

躺在床上的李敬业道:“尉迟修寂、萧晓、韦方他们可都不是善茬,你们也都认识,不也一样被韩艺给整的服服帖帖,而且我爷爷也对韩艺青睐有加,可见此人绝非是浪得虚名,如果我们贸然去跟韩艺作对,只怕到头来吃亏的还真是咱们。”

段怀简道:“那你以为咱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