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

王家!

“王御史,师卦真是愧对于你,我---!”

卢师卦一揖到底,满面的羞愧,那真是羞于启齿,抬不起头来。这在卢师卦的一生中,都是绝无仅有,他一般说话都是昂着头,因为他心中坦荡荡,没有做过亏心事。

王义方迟疑一会儿,上前扶起他,叹了口气道:“算了,这事我也能够理解,而且,即便你来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他心里当然不爽卢师卦,但是他现在也非常明白,卢师卦出现与否,不会影响结果,他也不想再去怪卢师卦了,这只会平添苦恼。

可卢师卦却觉的胸口压着一块大石,喘不过气来,他不会认为他是被绑架了,这就不能怪他,他不会为自己找借口,他都不解释的,就恨不得拉着王义方再去告御状,以表示自己绝非言而无信之人,但是他知道,这只是平添两条性命而已,道:“王御史,我本无颜来此,只是我担心王御史你现在的处境,你如今得罪了李义府,那李义府心胸狭隘,瑕疵必报,这你可得小心啊!”

王义方一脸悲伤道:“若只是我一个人,我才不怕他李义府,可就怕连累我那老母亲,我三番四次连累母亲,真是不孝之子。”说罢,又是一声哀叹。

卢师卦本就觉得非常愧对于他,也有心想要帮他,可这左思右想,能够与李义府正面抗衡的,朝中唯有那么几人,李绩不参与这事的,靠他没谱,长孙无忌的话,别说他请不动,就算他请得动,他真没有这个胆,长孙无忌出来那就不是渐渐地公道,那就是最后的决战,这许敬宗跟李义府是一伙的,自然是不可能,那么剩下的就是杜正伦和韩艺了,杜正伦与他又不熟,而且杜正伦只怕也不会纠缠这事了,那唯有韩艺了,于是道:“我与韩侍郎关系不错,而且他素来有主意,我去找他帮你想想办法。”

“韩侍郎?”

王义方一愣,道:“今日散朝之后韩侍郎倒是与我说过一些奇怪的话。”

卢师卦道:“什么话?”

王义方道:“他说我若想要转行,可以去凤飞楼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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