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澈连忙弯腰一把把人抱起来,笑着问:“累坏了啊,难道我们冬儿也上场了?”

“我一路哄她们就很累。”曲冬儿一边委屈可怜,一边凑到江澈耳边,小声把自己在庆州说的话,记者的反应,以及市长和县长的态度,全都说了一遍。

江澈心里更有数了。同时心说:好厉害的徒弟,茶寮有冬儿,等她清华归来,未来估计数十年无忧。

“市长伯伯还送了我一幅围棋,他说我基本就应该脱离跳棋这个水准的游戏了……老师围棋你会下么,你陪我下吧?”

江澈想了想,倔强说:“我不。”

欢迎市长、县长关怀慰问这种事,当然还是交给老村长他们去做,江澈抱着曲冬儿绕过人群来到马东红面前,仰头正式道:“辛苦了,教练。”

马东红笑着点了点头,显然对这声郑重的教练颇为满意。

江澈接着说:“其实现在的情况,你就算留在庆州也可以的。”他说完扭头示意了一下身后荒芜的小平原,孤零零的良种场。

“不跟孩子们回来,我会睡不着的……我的大木床还在吗?”马东红笑着问。

江澈说:“昨天李广年他们特意回去抬下来了。”

“那就好,我没准留很久,路上县长和市长说会帮我争取编制。”

“这边教师工资很低的,而且咱们学校的体育课短时间内可能开不起来,这一带石子多,一下清理不过来。”

“没关系。”马东红抬眼看了看说:“搭棚什么的,我也正适合。”

说完她向着河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