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好眼光,王地宝和蕨菜干别的啥都不成,但论偷懒耍滑,也是顶级人才,关键胆还肥,不分情况,不分地点,不分时候,省长坐那也一样。

回头,进院门,头上突然有人说:“欸,问你,三墩什么时候能回来,回来了能呆在这边不?我回县里的时候打过电话了,但是不好催他。”

江澈抬头看见柳将军在树杈上靠躺着,无奈道:“将军你想当望夫石,也不用总上树吧?”

“你懂个屁哦,要不是那两次我正好搁树上呆着,还未必能有这事呢。”柳将军这是把思念寄托在树上了,望着远方,憧憬说:“我想好了,我俩都这么壮,一定得生男娃……”

“嗯。”江澈寻思着是这个道理,心说那我以后多拍拍三墩肩膀。

柳将军娇羞踟蹰一下,又说:“有人说生娃干脆叫赵上树,你看行么?”

江澈一边走一边说:“不如叫赵上柳吧,反正都是树,意义还丰富。”

说完他就跑了。

隔天,王宏和郑忻峰等人随省市领导去了庆州,庄民裕临走还特意拍了拍江澈的肩膀,然后又拍了拍自己胸口,老庄今天很激动,眼神铮亮。

江澈默默点了点头,来自庄县长的感激,此刻尽在不言中。

接下来的几天,江澈开始安心给学生们上课,同时把曲冬儿和豆倌、哞娃这些个最听话的孩子聚集起来,慢慢教导一些“法术”。

又两天后,南关省省会庆州。

一名日苯外商和一名充当中间人的黄姓港商先后捶了桌子,当着某位省领导的面把已经拟好的合同撕得粉碎,带着满腔愤怒离开了南关省。

另一边,王宏和郑忻峰签上自己的名字,和省、市、县相关领导热情握手,交换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