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错了吧?”老彪教训说:“缺钱自己去赚,知道吗?莫名其妙地,凭什么别人要带你发财?”

钟放:“……”他咬紧牙根点了点头,准备转身就走。

偏偏老彪又问:“对了,还没请教,兄弟你是哪位啊?”

是了,他也不知道我是谁,粗鲁惯了大概,而且最近有点飘,钟放决定不跟老彪计较,隐忍下来,微笑说:“我是钟放。”

“哦。”胡彪碇点头,凝神开始思索。

他这个反应让钟放颇为满意……

然后,胡彪碇抬头,问:“放什么?”

“……”这个问题,钟放一样答不上来,他只是叫做钟放而已,从小到大,他也没想过这个问题,我叫钟放,放什么……

没再压抑自己,钟放一甩手转身走了,酒水撒了满手。

…………

宴会厅侧面,小包厢,江澈刚跟钟家姐妹通完电话,确定她们那边马上会由让钟承期站出来,通过大律师出面,宣布对钟家产业的合法继承。

挂上电话,江澈目光转了转,困惑道:“老郑呢?”

曲冬儿把舀着水果羹的勺子放下,一样左右看看,一样困惑说:“明明刚刚还在的。”

此时的郑书记,已经出现在了刚回到座位的钟放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