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因为我也肯定会发财。而且万一的万一,我发不了财,还能回头吃大户。”

郑忻峰说话时大笑着。

一年多快两年了,除了港城的娱乐公司,江澈从始至终没有明确给过他宜家或茶寮的股份。郑忻峰也从来没去计较过,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兄弟江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比如现在单是他手上那份广告合同,就已经价值近千万。登峰乳业的背后,永远站着江澈。

其实郑忻峰最近也很忙,登峰乳业一摊子事等着他这个老板,连陈有竖都被他借走了。

这事有一个前提,就是陈有竖现在对江澈很放心。

因为事实证明江澈真的很能跑,真要遇上事了,陈有竖跟他一起跑,反而是拖累;还因为,他刚刚用这样的方式搞定了二百多人,那是二百多人啊,陈有竖就算在,上去也只有死的份,可是江澈就这么解决了,所以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你猜王蔚现在对你是一种什么心理状态?”郑忻峰突然问。

“什么?”

“我觉得应该挺矛盾的,既想走近点,又不敢走得太近,既觉得安心,又时时不自觉有点担心。我觉得这种状态挺好的,这样他至少不敢动心思踢你出局,不敢惹你。”

郑书记真是越混越展现出他前世的潜力了,江澈打趣说:“这么神奇的吗?”

“废话,他得小心突然哪天就去种树了啊。”

江澈:“……”

“我们一个个的,都得小心。”郑忻峰转向陈有竖,一脸认真说:“对吧?谁知道咱们哪天突然就去种树了啊。暂不招惹这货,省得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