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忻峰点点头。

“是曲沫吧?”

“啊,是。”

妈的竟然是个抖m,江澈想了想,对郑书记说:“这个我也不太懂,建议你去买几本书看看,比如弗洛伊德的……”

…………

差不多同一时间,在港城。

陈有竖吃过午饭离开后,老太太和刘素茹婆媳俩意外地沉默,收拾了碗筷,坐下来一个织毛衣,一个纳鞋底,互不说话好一会儿。

煎饼摊自从陈有竖回来就停了。

“摊子那边,要是老客不知情找去,估计还以为俺们换地方了。”老太太打破沉默,说:“俺去寻个学生仔帮忙写几个字,做个通告去挂上,你在家里好生歇着。”

她说完放下手上的东西站起来,走到门口。

“娘。”

刘素茹在背后,带着犹豫喊了一声。

老太太转身,面色纠结了一下,说:“俺知道你为难的啥,也知道你想说啥……俺就是不愿意跟你议论,也不想听。”

相依为命这么久,互相之间哪有不了解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