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碇:“什么东西?”

脑洞集团的对话自然聊不出什么深刻的东西来,但其实,最深刻的东西,已经被他们说中了。

粤省朱家,风扇厂。

朱润娥看看娘,看看爹。

“爸、妈,怎么办?我变得好有钱啊。”

朱土根:“……”

他能怎么说呢,辛辛苦苦半辈子,每回都比不上女儿表面看来傻不愣登的一件事。

“这事能不能跟人说啊?”朱润娥问。

“说啊,得说。说了就是一份人情。”一向小心谨慎,善于哭穷的朱土根难得一次改了主意。

因为他知道,这样的例子不是第一回了,等把这事说不出,传开来,会是多么可怕的效应——等到那个人再有危机,会有多少人盲目跟他站在一起。

整个“江湖”都在为江澈风起云涌的1995年6月。

深城、海边。

江澈坐在一块石头上,替下面正在海边踏浪的两个“他惹不起的老女人”看包,偶尔还得买个水什么的。

“欸,你什么时候得回去啊?要不多玩几天吧,回头咱们一起走。”回来的路上,江妈顺口问了句。

林妈妈一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