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用餐的大堂里,一方桌子旁,错落站了几个人。其中一个扎眼的,身高两米打底,体重260往上,倒不说有多壮实,但就光是站那儿,也颇有些压迫感。

“也不点东西吃,就说要找人,而且口气还不善。”服务员在身后小声说:“怕是要找事,咱店里已经出去人找各家老板了。”

“行。”

老彪说着迎上去。

店里店外都站了不少大人孩子,就是里头赌钱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跑出来看热闹,有人手里还攥着牌。

“兄弟,吃饭?”老彪笑着问。

“是没饭吃了。”对方闷声应。

“那好说,大过年的,一顿饭我们还请得起。”老彪在心里拼命跟自己说,不莽,不莽,不能莽,我是军师。

顺便他还用眼神提醒了一下三墩。

“饭要吃,另外想再跟两位老板借点钱花。”对方伸手,张开来五个手指头,沉声说:“江湖救急……五万。”

数额报出,店里店外同时哗一声哄闹议论起来。

明眼人到此就都看明白了,这是故意找事来的,真要说敲诈勒索,不可能什么都不先打听。

和平饭店作为一个关系平衡点,与这一带不少老板的关系都还不错,有事各家也都算照顾,并不是一个合适的敲诈对象。

否则它早该倒了。

“兄弟……你卖娘呢?!”知道这事肯定没办法善了,老彪莽了。他本质上终究是个莽货,还有一方大佬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