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动静闹得着实有点大。

另外,那些各行各业的老板到地儿后自己活动,或考察市场,或拜访经销商,也有往矿区去看一眼的。

但是矿区大佬们并不在意,隔行如隔山,他们与那些人之间隔着一个偌大的江湖,不在一个坑里,也尿不到一个炕上去。

总之就是不搭嘎,你有钱显摆你的,跟我们没关系,也不用理会。

顾老大就是这么想的,这事他只听了个好玩有趣,就扔边上了。对他而言这些天紧要的是秦家小子的事,动还是不动,具体怎么动,怎么计算自家的利益和出头的损失,这些都得盘算,都得谈。

“老板,外面来了几个人找你。”正琢磨着呢,进来了一个小弟。

顾老大有些不耐烦,“谁啊,干嘛的?”

“不认识,说是送请帖的。”

“不认识的送什么请帖?”顾老大桌上就有一张请帖,是秦河源让人送来的,这才紧要,顾老大以为外边是新来的小矿主拜码头,直接摆手说:“没空,让他们先回去吧。”

“可是……”小弟犹豫一下,凑近了,小声嘀咕了几句,带出来“人武”“军官”几个词。

顾老大站起来了,出门拱手,热情打了招呼,最后才看着递到面前的请帖,小心问:“这,是谁家喜事啊?”

江澈微笑说:“登封郑忻峰在贵地结婚,薄酒一杯,请顾老大赏光。”

顾老大愣了愣,“市里那场?”

“是的。”

“啊,谢谢,客气了,可是我跟郑老板也不认识啊。他那么大的老板,我只不过是个挖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