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成了固然可以很嚣张,但若不成,很大几率是要被捶得很惨的。

他有那么点儿怂了。

当曲沫和郑书记从伦敦打电话回来,问他加几倍杠杆入场。

江澈只加了5倍。

期货市场都是自带杠杆的,动辄10倍甚至更多,所以,5倍,实在不是一个很大胆的选择。

当然,这依然意味着,他的4200万美金,现在撬动了两亿五千二百万美金做空资金,下场国际铜价的博弈。

…………

夜,伦敦,已经被买下楼的那栋东区三层建筑,曲沫曾经租住过的房间里。

这已经是他们住进来的第五天了。

体验了曲沫曾经那段孤单贫乏的日子,郑忻峰多么希望当时自己也在,一直就在她身边,哪怕是一起挤在狭小的出租屋,过着忙碌而疲惫的生活。

“意思必须跌才行,对吧?”屋子狭小,郑忻峰坐在床边,一边啃着面包,一边问道。

这已经是他问的第三遍了。出手的时候不觉得,等到钱真的都扔进去了,开始袖手等待结果,郑忻峰反而变得有些焦虑。

“对的,做空的意思,简单打个比方,就是……”曲沫想了想,说:“比如在猪肉5块一斤的时候,我跟你借了一头猪拿去卖。约好每天付利息,然后在一定时间内,再从市场上买一头猪还你。所以,只有猪肉价格下跌,我才有可能赚钱,跌得越多,我越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