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都不信老江会动了,想想,这事本身应该是我多年印象积累形成产生的错觉,总觉得老江抱上谁的腿,谁就会出事”,酒店走廊上,郑忻峰一边走,一边对身侧的曲沫说:“欸,沫沫,你说老江这次是不是真的搞不过?”

婚礼在临州,江澈自然住家里。其他人住酒店,他多数时间也会过来转一转。

“打不过。”曲沫似乎有些不耐烦,说:“资金面上差太多,布局又太晚,神剑要下场应对索罗斯等人货币和股市两个层面的对冲攻击,一点机会都没有,只会把自己搭进去。”

曲沫说得很空泛,而郑忻峰在神剑一向只管嘴炮忽悠人投资,谈条件,对具体运作并不了解,听完当即表态,“哦……听不懂。”

“那就好好卖你的奶去。”

曲沫板着脸说完这一句,因为自己没来由地缺乏耐心而有些尴尬,委屈讨好地笑了一下。

她今天情绪有点点不安,也用心打扮了。

因为是唐连招的婚礼,又是在临州,那位绰号小辣椒的谢姑娘,今天几乎肯定会出现。女人的小心思,就算学历层次再高,再没什么怨念,也还是一样忍不住要默默做个比较,不肯输了场面。

“行行行,你们搞金融的,看不起我这个养牛的。”郑书记故作生气,戏谑说:“以后我就跟奶牛过,反正又大又……”

曲沫愤愤地踢了他小腿一下,阻止他继续没皮没脸的荤话。

…………

老彪的房间门没锁,里头江澈在。郑忻峰和曲沫进门的时候,江澈正在给老彪解释索罗斯对港城的攻击和目前的局势。

为什么要给老彪解释呢?

因为他问了,一次又一次。

老彪急啊,这么大的场子摆在面前了,还是自己的主场,老彪这会儿就像是埋伏的海贼眼看着运送官银的船只在自己的地盘上过路,手痒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