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忻峰说:“是他把江澈和神剑介绍给大摩的啊,你忘了?”

曲沫:“……”

郑忻峰:“你怎么能忘这个呢,话说后来咱们和大摩合作那么愉快,还有你的功劳呢。”

曲沫:“那,我是真的把大摩当作合作伙伴,真诚合作的。”

“……”没好意思说老江也是,郑忻峰话题回转,说:“总之你别小看人司马兄,人家怎么说,当初也是大摩进军中国投资市场的负责人,而且手上拿着一笔不小的资金,那笔资金……”

郑忻峰说到这一下坐了起来,凝神仔细思索了一下,“对了,那笔资金……我记得他先是想逼迫,收购宜家……后来收购不成,在最低点割肉了想跑……再后来,他和江澈和解、合作,经江澈建议,又拿剩下的那部分钱投资了宜家的股票,然后在最高位,被套牢……”

郑忻峰是一边思索,一边说的这段话,其实说的没有什么语言结构……因而整个事情过程显得复杂、凌乱,支离破碎。

但是曲沫还是听懂了,然后,她就更茫然了……还可以这样的吗?她无法理解,这是怎么做到的。

“应该就是那笔钱了。”并没有注意到自家媳妇儿的迷惘,郑忻峰感慨说:“牛逼啊,司马兄……佩服啊,司马兄,你这简直就是作死啊。”

作死这个词,平常经常是江澈拿来说他的,或他们一起拿来说赵三墩。

差不多时间,另一个房间。

江澈又一次接到了老朋友司马鹏泽的电话。

“事情我做了,报道也出来了。”电话里司马鹏泽的语气阴沉而充满威胁感,“这次要是拿不到我满意的结果,就别怪我鱼死网破。”

“当然,司马兄放心。”江澈说。

“……那,我现在怎么办?我去哪?”内心真实的心虚和恐惧,怎么都掩饰不住了,司马鹏泽不安说:“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