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看向来人,不知对方什么目的,毕竟几次见面,除了第一次,余下的几次并不愉快。

金玉枝随手带上了门,进门就是关切的问候:“身体还好吗?”

“挺好。”苏简指着床边,挪了一个空位,“您请坐。”

稀客。

金女士看向她放在被子上的手,视线收回来,就站在床边,也没有坐,“没有什么重伤?”

苏简:“没有。”

“可以走路吗?”金女士又问。

苏简也摸不清楚这位女士想表达什么,“嗯。”

金女士不再绕弯子,开门见山:“盛浔背部被钢筋戳了进去,伤口很深,缝了五针,情况不是特别好,你要是没事,过去看看他。”

背部被钢筋戳伤,还缝针了,季时州不是说没事吗?

金女士顿了顿:“我这人心高气傲的,受不了气,之前的事我考虑不周,说话也不中听,你不要放在心上,这次他也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

苏简不知道金女士怎么知道盛浔是为了救他受伤的,但是金女士的话的确让苏简动容了,有些许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