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州冷漠,“我不在乎。”

两人的声音很低,只有彼此能够听到,盛浔淡笑,笑里藏了几分自私的得意,他在季时州的眼中看到了些许恐慌。

“在不在意你自己清楚。”盛浔说完这句话,跟着助理上了车,神情冷漠了很多。

“老板,你刚才可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结果呢她从头到尾看到的人只有苏淮一个。”助理为盛浔感到不值得。

“不需要用这些去捆绑她,跟她无关。”盛浔淡漠道。

“你也是为了救她,最后一句谢谢都没有,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助理不懂,甚至在心里对苏简有了不太好的印象。

“谢谢,我大概不需要。”盛浔顿了顿:“她也对苏淮说过谢谢。”

助理搞不懂他什么心理,“她妹妹心脏的事,你还要继续管吗?”

经过这件事,助理觉得老板可能已经死心了,对苏简妹妹心脏一事就没有那么上心了。

“我救的是一条命。”盛浔拿起被他放好的照片,拇指跟食指捻着,置于车窗外,手指一松,照片丢在了路上。

车轮无情地从照片上碾过,如同车上的男人那般冷漠。

助理无奈,都这样了还死心塌地。

被盛浔扔掉的照片被风卷到了苏简的脚边,她捡起来,淡淡地看向已经开远的那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