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开,季时州突然压上来,苏简的背抵在了门锁上,“苏淮,我的背疼。”

季时州带着他挪过去了一点,顺势将她压下,将她的双手锁在门上,她没有挣扎,锁着她双手的力道很小。

他的脸泛红,眼尾也泛红,像极了中招的样子。

“苏淮,等等,咱们不急,先进门再说。”苏简想抬手安慰他一下,手被他锁着。

家里有床它不好用吗,非得把人摁门板,苏简不懂这是什么想法。

季时州低着头,离她很近,他没有亲上来,鼻梁抵着她眉心,锁着她的手松开了她。

苏简怎么觉得他中了药跟喝了假酒似的,“苏淮,家里有床,不好用吗?”

床它不软吗?

抵着她脑门的鼻梁往下,他的手落在她的侧脸,“简简,我爱你,我们现在就去领证,好不好?”

苏简:“?!”我以为你要说洞房,结果跟我说领证!

老子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

呸!裤子还没有脱,她都准备好了。

“你不是还没有到法定结婚年龄吗?”早领晚领都是领,她倒是不介意,不过大佬的年龄是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