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买事后药吃,不是生气,而是愧疚,喝了酒,不管不顾,却让她遭罪,不好。

“你情我愿,你没有不好,你醉了,我还清醒着呢。”苏简拿了一瓶水来拧开盖子,喝了几口才压下心底的燥热。

回到家里,季时州将菜放在厨房,回到客厅,看到苏简躺在沙发上,他拿了放在袋子里的药出来,“简简,去卧室。”

“去卧室做什么?”苏简不解。

“我帮你涂药。”季时州的耳尖泛红,炙热从他的耳尖到脖颈,“你不太方便。”

“我没事。”苏简的耳尖突然就烫了,“放着吧,以后再用。”

说完这话,她就觉得这话有些不太对劲,仔细一想也没有不对劲。

季时州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来,“简简,听话。”

“哦。”

苏简几乎是被他拽进卧室的,然后又红着脸出来,不止她,季时州的更红。

出来的时候,季时州会厨房做饭,苏简觉得难以启齿,最终还是道:“你洗一下手吧,脏。”

“嗯。”季时州淡淡地应了一声就进了厨房。

回到厨房,季时州开了水洗手,抹了一点洗手液,洗着洗着就开始发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