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颂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是他已经大致猜到了,“你不要血口喷人!”

季云颂喜欢江汐,偷窥,偷东西,藏一些江汐的东西,为人所不耻。

更何况他家里还有一个女人,蛮不讲理,家大业大,背后还有季烨城这个靠山,若是跟那个女人闹翻,季烨城可能会断了他的一切,全都给季时州这野种。

“对,我是畜生,没有人性。”季时州不明所以地笑了笑,“所以别妄想畜生会有慈悲之心。”

阴沉的笑,冰冷的眸光,季云颂的身体发麻,“季时州,是,我现在无权无势,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别忘了我背后是整个季家,季家当家人是季烨城。”

“那……”季时州顿了顿,“都毁了。”

毁、毁了?

季家除了季云湛没有掠夺之心,谁都想拿到季家的掌权资格,不管是虚与委蛇的季云深,还是他,他们都想要季烨城手中的掌权资格。

结果,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畜生竟然说要毁了?

季云颂铁青着脸从季时州的办公室出去,神情恍惚,季云颂以为是一只小白鼠,没有想到是一头狼。

也是,秦家长女生出来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是小白鼠,若不是如此,季烨城又怎么会舍得将季家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