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振东正在沙河帮总坛练拳。他现在是沙河帮的教拳师父,住在沙河帮,很少回严家武馆。

收了沙河帮的人做弟子,严振东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弟子们不但好吃好喝侍奉着,还非常听话,让他享受到了权利的滋味。

“师父,师父。”

一个沙河帮的帮众来到严振东的身边喊道。

严振东收拳吐气,问道:“有什么事?”

“师父,陈彦至将帮里的弟兄们给打了。”那帮众说道,“陈彦至被师父逐出了师门,怨恨难平,他不敢对师父动手,仗着在师父你这里学到的武功拳术,就打伤我们。帮里有十几个弟兄已经被陈彦至打断了手脚。”

严振东眉头一皱,眼中射出一道凌厉的目光:“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那帮众点头道:“弟子敢对天发誓,句句属实。师父要是不相信,可以去看看那些受伤的弟兄们,他们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严振东是个武夫,但并不傻,他不会相信沙河帮的一面之词,还是眼见为实的好。他冷声说道:“走,带我去看看受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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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振东看着十多个手脚筋骨有损伤的沙河帮帮众,脸色变得阴沉了下来。这些帮众的伤势,的确是鹰爪功的擒拿技法造成的。

“师父,陈彦至欺人太甚,你可一定要给我们报仇啊。”受伤的帮众当着严振东的面儿,大声哀嚎,“整个佛山的人都知道我们沙河帮的人是师父您的弟子。我们被打,是技不如人,可是师父您要是不站出来,那别人就会说师父您怕了陈彦至那个弃徒。”

严振东冷声说道:“好了,都闭嘴。我会去找陈彦至。如果他不给一个交代,我不介意清理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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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馆有了凌云凯的帮忙,陈彦至就轻松很多。练武之余,他又升起了学医的念头。自古医武不分家,学好了医术,对人体有了更加系统地了解,练起武来就是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