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惶惶避之,那不是逃难,是逃生啊。

二人默然一刻。

薛青对他施礼,道:“辛苦了...这些打听来不容易吧。”

张莲塘道:“不难,我直接问我祖父的,虽然很多事不可能人人都知道,但只要是事总是会有人知道的。”说到这里笑了笑,“倒也不该谢我,谢你自己,是我给祖父说,是治好他的病的恩人问的,他就告诉我了。”

薛青笑了笑再次施礼道谢。

二人相对再次默然一刻。

张莲塘道:“先前那些女子多是偏远之地的,多数都是深闺娇女,年纪又小,路途之中颠簸,京城之中水土不服,这些都是难免的。”

薛青叹口气道:“这就没办法了,不好办了啊。”

张莲塘看着她,道:“你打算...怎么办?”

薛青道:“只能再麻烦一些了,我先去找大夫开点治水土不服的药,然后给京城里的杨老大夫写封信,托付他到时候照看。”

张莲塘含笑道:“如此甚好,咱们这里距离京城还好一点,最慢一个月也到了,京城里杨老大夫应该能进太医院,最是方便,你可有杨老大夫的联络办法?”

薛青道:“有的,走之前他留给我,说在京城有个好友家的店铺地址。”

张莲塘点头道:“可以用我家商行的急脚送去。”

薛青施礼道谢,“那我就先去找大夫开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