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题啊。”韩觉赶紧同意。

“我还有一次演唱自己歌曲的机会,要不大叔你帮我再写一首让我决赛独唱的歌吧!”章依曼突发奇想,想让韩觉再给她写一首歌。

这在章依曼心里,大概是另一种形式的浪漫:

你会写歌,我会唱歌。你写给我的歌,我想当着全国人的面唱出来。

“你已经长得那么美,就不要再想得那么美了,”韩觉让傻妞清醒一点,“你们公司不会拿新歌冒险的。”

“大叔你就等着看吧!”章依曼哼道。

他们一如章依曼离开座位之前般聊得十分快乐,仿佛刚才那点你不知我,我不知你的苦衷,随着一首钢琴曲烟消云散了。

这时,一位送餐的服务员却无声地推着一辆推车,到了韩觉他们这一桌。

“这是你们餐厅送的吗?还是?”韩觉惊讶地看着推车上的玫瑰和蛋糕,看了看服务员,然后看向章依曼,用华夏语问道,“章老师,是你给的惊喜?”

章依曼脸上稍显僵硬地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啊。”

“是一位女士指定送给您的。”服务员说着,把蛋糕端到桌子上。

“女士?叫什么?”韩觉问。

服务员笑而不语,然后指了指玫瑰花上面的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