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让孩子上来吧,事情能有多大?至于么!”二爷爷张口了。

听这语气,行四行五的都是建议,大了几岁说话的语气立刻不同了,这就是弟对兄,兄对弟说话的语气不同。

“老三,让孩子先上来,这一大早的像什么话,闹的鸡飞狗跳的!”大爷爷这时刚从屋里到了现场。

“滚上来!”

有了长兄的话,三爷爷这才冲着水中的孙子怒喝道。

边十七老实的缩着脑袋游上了岸,如同一只被大雨淋过的鹌鹑一样,上了岸都不敢拧身上了水,缩着脑袋装鹌鹑。

“这个……这个?”

祝同强这时张口准备说话。

大爷爷扭头看了一下祝同强然后向四周的晚辈们问了一下:“谁家的亲戚?”

别看大爷爷这岁数几近百岁,除是身高因为年龄的原有有点儿缩了之外,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站在那里绷直的身板,都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势。

且老一辈人或多或少都是练过家子的,而且几乎都是下过苦功的,到了边瑞父亲这一辈在这上有点放松,到了边瑞这一辈,大多数也就是花架子,除了边瑞小时候被老祖逼着下过功夫之外,其他人也就是健身强体,平时见义勇为什么的还成,真的格斗那差老一辈年青时候太远了。

扫了一眼,大爷爷发现了边瑞似乎有话,于是抬头一点边瑞:“小十九,你说”。

“大爷爷,这人是十七哥的朋友,前一段时间我也在老院子里见过,他看上了我那边的一张大床,我没有卖,但是他不死心……我估计,十七哥也是受了他的蛊惑,宗祠的那扇老窗也是卖了他”边瑞说道。

边瑞挺烦这姓祝的地中海,自然首先把他给卖了,至于十七哥那肯定是要替他开脱一下的,无论是十七哥主动卖的窗棂,还是被动卖的窗棂,在边瑞的口中那必须是受了姓祝的鼓动,坏的不是自家的十七哥,而是姓祝的这个外人。

什么叫亲亲相隐?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