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先生,您可别信口开河呀,传世的唐琴您不是要我老命么”校长都快哭了。

“您也太能忽悠了,传世的唐琴你给一个孩子当练习琴?我承认我见过您那张琴,你说仿古我信,但是您说传世唐琴,法律也不会由着您怎么说就怎么滴吧”一个老师张口说道。

丢了一个床练习琴,最多也就是赔五六万,撑死天了你赔个十万了不得了,想赔十万那还得看人,今天如果不是边靖丢了琴,一般孩子把琴弄丢了,校长都不带出面的,校长看的是赵伟山的面子,而不是一个学生丢了琴。

但是现在这个姓边的说丢的是一床唐琴,那性质完全就不一样了,这事除了不够上七点钟的中视新闻,其它所有的媒体都够了,这一传出去,那培训机构名声可不得烂大街么?

边瑞说道:“胡不胡说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人家公安局自然会有办法识别!”

年前和汪捷签那个协议的时候,无论是边瑞还是汪捷都拍了琴,各种细节都有,证明一床琴的东西几乎说该有的都有了,虽然不见到实物不能百分百判定,至少也有百分之七八十。

“唐琴?请问价值大约是多少?”

“不知道,现今拍出的两床唐琴,一床在一亿多,另外一床在九千多万……”边瑞说道。

“啊!”

原来一直气鼓鼓的老虔婆听到一床破琴可能值几千万,立刻有点傻眼了,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声,她引以为豪的儿子现在总资产也不过一个多亿,这一床琴就能占大半?老太婆觉得不可想像,也不能理解。

一声惊呼之后,老太婆便小声道:“骗谁呢!”

老虔婆心道:你要是有几千万的东西,至于被我儿子抢了媳妇么?

边瑞都不想搭理这老货。

边瑞看那老货不顺眼,却不知道老货看他也不顺眼,而且这老货又极为敏感,见边瑞‘不尊重'自己那一定就想扭过来,想着边瑞最好跪地求饶才好。要不然这老货也不会跟着汪捷跑学校来,她就是为了看边瑞的笑话过来的,边瑞不开心就是她最大的开心。

别以为像这老货一样的人少见,事实是越穷疯了的人,发达之后像老货一样的表现也就越明显,这些人虽然发达了,但是内心深度却有着极度不安全感,也有极度渴望别人尊重自己的想法,穷困已经植根他们的灵魂了,什么都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