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么?”边瑞有点不理解。

边七道:“你们知道个什么啊,那时候全国都是一坨粥了,整个村子整个家族都把精力放到了这位三伯的身上,指望他出人头地,但是人家到好,去了首都读完了书揣上了铁饭碗,最后一句我是国家的人,嘿嘿!人家甩开了手连祖宗都不认了……”。

边七语气中那份不屑根本就没有掩藏。

但是边瑞明白,在这事情上无论是家族还是老祖都错了,他们错误的估计了形势,也没有好好的弄清那个时代,还以封建时代的东西去套那肯定是不行的,这点在老祖留下来的册子里已经提到了,只不过老祖好面儿用春秋笔法点了一上,但是边瑞到是看明白了。

“咱们就去露个脸,道一声说一句大不了的再来几个躬了事,至于白眼,我和十七哥你估计都没有少吃吧?”边瑞笑了笑说道。

边十七听了笑着拍了一下大腿:“我说怎么是咱们俩去呢,原来是看白眼看惯了呀。也是万一别人去了忍不住伸手揍了人打伤了那些小娘皮们怎么办?”

“反正啊我建议你们到了那里眼观鼻,鼻观心到是那里就装什么都不知道,闷声不吭的去闷声不吭的来,最好呢你们到了那位三伯也咽了气,到时你们在灵前躹两躬转回来,就跟爷爷们说没赶上好时候,老的不在了小的们对咱们也没有那份心,反正爷爷们也没见过这些小娘皮,老爷子们伤心也就是伤心一会儿当个遗憾算了。要是让老爷子们知道这位三伯和他的后代根本没想过重归列祖列宗门墙之下,还拿咱们当要饭的,一准得气出点病来!要是这样谁担待的起?”边七说道。

“好了,好了,别在添水了,再添就成泥浆子了,十七,你去把牛牵过来,让它来回走一走,把这浆踩透了就可以脱泥坯子了”边七说道。

听到七哥的话,边十七和边瑞自然结束了话题,边瑞去找呆牛,边十七则是把水泵给收了起来。

接下来的活儿,边瑞也没有插上手,一直到竹筒子都插进了坯里,边瑞的手上也没有沾上一点泥。

泥坯子做好了,接下来就是等着晒坯了,这晒坯还挺有讲究的,不能晒的太猛了,也不能晒了跟没晒一样,反正热情的七哥一边教一边答应以后时不时的过来看一下。

到这儿家里的事情算完了,边瑞也要和十七哥,十四叔动身前往首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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