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个大活,那就是边瑞买的那些母牛到了,一共装了十来辆运牲口的拖挂车,到了山脚下他们的车子就开不上来了,原因很简单,人家的车子太长了,而通往养牛场的路弯虽然不是太多,但是没有一个弯是这种大车过的去的。

没有办法,只得是在山脚下卸车,养牛场这边的工作人员一起把牛从山下赶到养牛场里来。

赶牛听起来似乎还是挺容易的,但是赶过的人都知道,赶牛并不是像大家想的那么轻松,首先你得有预判性,知道离开牛群的牛想往哪里去,然后才能在它没有达到目的之后截住它,把它重新赶回牛群中去。

可惜的是,边瑞养牛场的工作人员根本就不具备这样的素质,还没有把牛群赶出一百米呢,就有五六头牛脱离了大部队,悠闲的在路两边闲逛了起来,如果不是大白天的,边瑞相信这五六头牛很可能就不姓边了。

这场面那叫一个乱啊,到处是人喊牛叫的,连菜市场都不如。

边瑞这边也不得不加入到了赶牛的大军中去,但是这时候边瑞比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能当着大家的面用空间装牛,边瑞也不过就是两手两脚的普通人罢了。

就这么着,从早上十点半钟开始赶牛,一直到了夜里九点多钟,所有的牛这才全都进了棚。

进了棚可不算完,这些牛是新来的,还得隔开其它的牛一断时间,边瑞怕有一些病传染给自己的老牛群,如果是这样的话,只需一场瘟,那么本地的牛种就算是全军覆没了。

这一天忙活下来,边瑞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散架了,更别说和边瑞一起干活的那群工作人员了,他们每一个都比边瑞的年纪大,最小的四十,最大的已经六十多了,同样一天忙下来。这些人不知道成什么样呢。

想到了这里,边瑞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往旁边的宿舍去看看。

门都不用推,边瑞发现里面传来了此起彼伏的鼾声,而且还是那种特别大声的那种。

离开了这边的宿舍,边瑞骑上了四轮摩托往牛棚那边去,到了那边的宿舍发现那边的情况也没有比这里好上多少,除了几个白天留下来看守养牛场的老人家,其他人现在都睡的如同猪一样。

“老板!”

一个老人看到边瑞过来了,立刻站了起来和边瑞打起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