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兄弟们仗着职务之便,捞点零花钱,在本部,这也已经成了常例。

如果真要实行,刚开始应该不难,毕竟咱们的兄弟都是刚从中央军转调过来的,但若是时日一长,听到其他组的兄弟们发财,咱们的兄弟却只能干看着,心中肯定会不服!”邢明生说道。

方不为又是一声冷笑:“跟着我方某人,自然不可能别家大鱼大肉,我却让兄弟们吃糠咽菜。钱财的事情我想办法,但哪个敢要胡乱伸手,就别怪我不客气?”

方不为早就想好了。舅舅肖在明就在军法司,专门就是干这个。调几个人到自己麾下组建个军法队,还是没问题的。

“完了之后,你们通知下去,军纪当中不允许做的事情,就坚决不允许做。功劳立了,钱自然会有。想女人了,街面上的窑姐儿多的是,敢抽大烟的,就地扫地出门。平时只要闲下来,就给我狠狠的操练。敢偷着打牌的,简单,让脑门上顶着麻将子训练,麻将子掉了,就罚多跑两圈……”

这个年代,国党当中,大部分的人不管是当兵还是当官,无非就是为了发财。只要把这个问题解决掉,剩下的都不是大问题。

“咱们行动科平时若有缴获,是怎么分配的?”方不为又问道。

“哪有什么缴获?”邢明生叹了一口气,“一般用不着咱们出动,情报科的就把事情给办完了,偶尔出动一次,搜到了财货,还要给情报科分大头。

到了行动科,最多也就有三成,其中一成要上缴。剩下两成……咱们之前的长官胡科长,组长也应该有听闻……兄弟们没办法,才想着方法的赚点油水。”

“这就好办啊!”方不为呵呵笑道,“咱们以后自己查,自己抓,搜到财货,最多交三成上去,剩下的分一部分们给下面的兄弟,最后剩下的留在组里,以应不时之需!”

陈浩秋就是这样干的。

上海站的人之所以对他忠心耿耿,一是因为陈浩秋颇有识人之能。二是陈浩秋对手下从不吝啬。自陈浩秋以下,个个富的流油。看了江右良的审查记录,上海站普通的一个队员,竟然都有上万的家产。

陈浩秋打的是与日本人有生意来往的富商的主意,方不为却把目光放在了汉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