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两个臭脚大汉住过的船舱里,却有带着脂粉香气的新被子。

自己早该想到的。

方不为边往船下翻,边感叹着。

孙友成当趣闻一样说起来的时候,自个还不信,以为是这两个人故意制造出来,迷糊不知情的人的。

谁知道还真的如此。

会计的尖叫声,就像是半夜里见了鬼的女高音歌唱家一样,直刺九宵云外,且连绵不绝。

方不为觉的自己的耳朵快要中毒了。

他连声叹着晦气,扶着摇摇晃晃的船舷,悄无声息的下了水。

别人在船上快活,自个却只能在水里泡着,还不能不听,这他娘的算什么事?

也不知道还要等多长时间。

看管事的体格也就一般,却能把这么重的货轮晃起来,也算是好本事了。

方不为还没来的及把脚绑在磁铁的绳套里,货轮突然停止了晃动。

“你怎么这样啊,公鸡都没你快……”会计带着哭腔问道。

“太冷了,没忍住……”管事解释着。

方不为猛的僵了一下,差点没一口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