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伤的重,其实都是皮肉伤,包括肚子里的伤口也一样,已好的七七八八了,方不为不过装的像一些而已。

“年轻人总是毛里毛燥的……”

钱大均不满的斥了方不为一句,但心里也很是欣慰。

方不为情急之下连伤都忘了,只问委员长怎么了,足见委员长在他心目重的份量。

“委员长的行程泄露了!”钱大均说道。

“怎么汇露的?”方不为惊声问道。

能知道委员长的具体行程的人,能有几个?

无非就是林尉,钱大均和黎铁汉。

最多超不出一巴掌。

“应该是九点钟左右,德国大使陶德曼的秘书,跑到了宋夫人公馆,称要见委员长,有要事转告……

等委员长回去后,秘书代传了陶德曼转告委员长的一些话……具体说的什么事你不用管,蹊跷的是,陶德曼竟然知道委员长明日就会坐飞机飞武汉?”

方不为猛的瞪大了眼睛:德国人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他的第一反应是:又出了一个黄浚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