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十一日,上午十点半。

武汉行辕。

会议室中高官满座,将星云集。

人不少,但几乎没有声响,所有人都目不斜视,坐的毕直挺拔。

坐在最上首的委员长忍着怒气,冷冷的扫视了一圈何应钦,白崇喜,徐永昌等人,又看了看陈诚等一干中央系的骨干。

党国的栋梁们觉察到委员长的目光向自己扫来,下意识的把头又往下低了一分。

委座,咱们可是一家的,你可千万不能坑害自己人啊……

委员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看就要压不住火气了。

平时口号喊的一个比一个响,为什么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就没有一个人为自己分忧?

早上八点,太阳还没冒头,委员长就召开了会议,第一议题为若南京沦陷,日军持续南下,国军该如何应对。

委员长的意见是打,其它人的意见是也是打,但打和打之间,也是有区别的。

何应钦,白崇喜提出诱敌深入,然后关门打狗,但委员长以所需兵力太多而否决了。

然后委员长再一次提出据江而守的提议后,坐在会议桌上的所有人就成了眼前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