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来大夫之后,大夫只是简单的开了个药方,然后收了李信几百文诊金,就离开了。

其实卖炭翁受的伤并不重,只是一些皮外伤,这种皮外伤是用不着喝药的,不过老头子辛苦弄出来的木屋给人烧了,自己心里过不去,所以大夫给开了个宁神的药方。

第二天早上,在客店的后院里,李信一边熬药,一边在考虑昨天发生的事情。

首先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那个什么侯府的人并没有打算要自己性命,他们如果想要自己死,再简单不过了。

看今天那个大个子的言辞,估计他们就是很单纯的想让自己滚出京城。

李信闭上眼睛,心中思虑万千。

老实说,他并不是一个脾气太臭的人,如果那个平南侯府的人找上他,好声好气的跟他说,再给他一笔钱之类的,说不定他就拿着钱屁颠屁颠的离开京城了,毕竟这个时代,去哪一个城市都是一样过活,离开了京城说不定还能过的更滋润一些。

但是,那个平南侯府……偏偏却选择硬来。

李信睁开眼睛,一边在药罐下面添柴火,一边喃喃自语。

“你们,做的过分了呀……”

断去得意楼的生意,李信还可以理解的,但是一把火烧了这个木屋,可就太过分了,这木屋并不是李信的,老丈只是因为收留了李信,就落得这个下场。

必须要做点什么了。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一个房子住下来,否则每天住在客店里,终归不是个事李信熬好药之后,让卖炭妞端给老丈服用,然后他自己则是走出了客店,开始找房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