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插手,你那个私生子可是在其中欢脱的很,险些要成为这场朝争的主角!”

李慎低着头,最后缓缓说道:“陛下,那李信非是臣的儿子。”

天子淡淡的看了李慎一眼:“那你在南疆,还有没有别的儿子?”

李慎摇头道:“没有了。”

天子嗤笑一声:“李知节蝇营狗苟一辈子,到了你这里却断了香火?”

李慎摇头道:“陛下,李家斗胆与朝廷僵持到今日,从来都不是为了自己一家一姓的荣华富贵,只求平南军上下能苟且偷安而已。”

“你们反倒成了圣人!”

天子冷声道:“那李信与你有刻骨之仇,这场朝争他若是站在赢面,以后必然要和李家周旋到底,到时候且看你们平南军,能支撑几个年头!”

李慎低头道:“国朝开国百余年,历来人主,无人能胜陛下。”

李慎话里的意思是,新帝也胜不过陛下。

“况且魏王也未必能胜。”

天子把李信安排在羽林卫,站在李慎这个高度,一眼就可以看出用意,让魏王手里有兵权却不立他为储,无非是想逼出来一个动用武力的新帝。

魏王性子颇有些软弱,如果能过去这一关,对他的确大有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