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关行疑惑地说:“什么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什么。”薄峤不假思索地说,“羽河住在二楼,左边的房间。”

宋关行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你知道羽河脚不好,还让他上下爬楼梯?”

薄峤面无表情地说:“我明天就让人来装电梯。”

“得了吧。”宋关行哼了一声,“等治完病我就把他接走,用不着再给薄总添麻烦了。”

说完,他关上门,哼着歌去二楼找弟弟。

听到上楼的脚步声,薄峤大大松了一口气,有种死里逃生的后怕感。

这时,他感觉自己的手被扒拉下来,宋羽河的呼吸声喷洒在手背上,让薄峤直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先生。”宋羽河掀开蒙在脑袋上的被子,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鼻音,嘟囔着说,“你还没醒酒吗,我不住在二楼。”

薄峤:“……”

薄峤木然看他。

宋羽河从刚开始见面就一直喊他“先生”,这个词很普通,但是在这种两人都躺在一张床上甚至同一个被子里的氛围下,竟然莫名有种暧昧缱绻的意思在里面。

薄峤:“……”

想到这里,薄峤脸色通红,腾地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