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咬牙切齿地说:“我说过好几回了,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韶见薄峤脸都绿了,也知道适可而止,笑吟吟地说:“我听小明说,有人天天在公司忙成狗,还有闲情关注湛湛岛的拍卖……”

薄峤简直都要投降了,无奈地说:“你们能不能快点去玩啊,别管我了。”

白韶见他这个反应就知道了,闷笑几声,这才和薄牧一起登记续住。

薄峤忙不迭带着糊里糊涂的宋羽河走了。

离老远他还能听到白韶的声音:“给我登记在我儿子房间旁边。”

薄峤:“……”

薄峤气得咬牙切齿,和宋羽河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后,一直躲在薄峤身后的宋羽河判断警报解除,这才怯怯地探出半个头来,小声说:“先生,你爸妈……”

“没事。”薄峤皱着眉将宋羽河被揉皱的头发理顺,“他们就是爱玩,没有别的意思。”

宋羽河只觉得很新奇,毕竟向玖和宋晏都是安安静静的性子,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不沉稳的长辈。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被宋羽河抛到脑后,两人换好衣服后,便前去滑雪场。

宋羽河无论学什么都很快,起初在平缓的滑道溜达了半天,掌握大部分技巧后就开始放飞自我,像模像样地开始往稍稍陡一些的滑道上跑。

薄峤也没拦他,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时不时指点他几句。